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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煜寒|文
或許這是一個特有的現(xiàn)象,或許這是一個專屬于“于正劇”的現(xiàn)象。
當一部“于正劇”完結(jié)之后,無論開播期間的口碑好壞,無論經(jīng)過多久的時間沉淀,無論這部劇經(jīng)典與否,無論這部劇真好或是假壞。
只有吐槽或貶低“于正劇”的言論,才能博得眾人的眼球與一評肯定。
雖說“文無第一、武無論二”,但這種一面倒的評價,總會讓旁觀者心生疑慮。
“于正劇”真就如此差勁嗎?可為何于正與他的“歡娛”,似乎有一種越活越滋潤的“假象”呢?
帶著這樣的疑問,筆者從之前的《尚食》一路看到了今天的《傳家》。
且不說劇本上的好與壞,但從“于正劇”在服化道上的追求,就足以贏得人們對他的肯定與尊重。
再說劇情上的設(shè)計與設(shè)定,對于定位于明朝飲食的《尚食》,可能說這是一部前無古人的作品。
而定位于家國情懷的《傳家》,雖然時空背景是不太容易把控的“民國時期”,但《傳家》卻通過服化道、臺詞等方式,不斷向觀眾傳遞著許多富有深意的內(nèi)容。
比如說當上海“淪陷”之后,雖然市面上非常混亂,但黃瑩如卻還要堅持去“英倫書畫展”的預展覽上,替易興華看一看從故宮“拿出來”的《長江萬里圖》。
也許很多朋友在看到這一段時,很自然的會被之后出現(xiàn)“黃瑩如勇救汪劍池”橋段給帶過去。
但其實這樣看似平常的一段對話,其中包含了許多的深意與家國情懷。
也從一個側(cè)面在印證,易興華雖然被鷹司忠義打“死”了,但他卻將自己的精神“傳家”了下去
就連自己那個不問天下事的夫人,也能發(fā)出“故宮拿出來的文物,可能都是好東西啊”的感嘆。
從黃瑩如的口中,我們能深刻體會到當時的上海、當時的中國處于一個怎樣的情況。
這是一個剛被西方列強搜刮掠奪后的國家,在經(jīng)歷了各方軍閥之間的明爭暗斗之后,又要面臨真正意義上的國破家亡之苦。
當位于上江終點的上海“淪陷”之后,“替易興華去看看《長江萬里圖》”的話一出,又道出了多少的無奈與悲涼。
相較于中華民族的母親河黃河來說,長江流域雖不是中華文明的發(fā)源地,卻是中華文明的發(fā)揚光大之地。
從古至今,以“長江萬里圖”之名描繪長江或長流域的畫作,可以說是多如牛毛。
雖然《傳家》并沒有為我們指明,這幅《長江萬里圖》究竟出自何人之手,但這并不妨礙他所透露出來的磅礴氣概。
你可以認為他是南宋趙黻的《長江萬里圖》,也可以認為他是明代吳偉的《長江萬里圖》,或是清代李世倬的《長江萬里圖》、曹夔音的《臨趙黻長江萬里圖》。
以及宋代夏圭、許道寧、燕文貴,元代王蒙,明代戴進、沈士充,清代黃鼎、李譽、德純、李世倬、鄒士隨、王翚、朱耷等人毛下的“長江萬里圖”。
這些歷朝歷代名家筆下的長江,有的是臨摹、有的是想像,更有親身游歷長江兩岸之后的細致描繪。
在這些“長江萬里圖”中,并不僅僅只是簡單描繪山川溝壑,更蘊含了畫家所在朝代的時代氣息。
從他們的畫作中,那些遠赴他鄉(xiāng)之人、那些改朝換代的悲壯之士,或許只能在這些畫作中,苦苦尋找那一絲對故土的思念與懷念吧。
正如此時的《傳家》與“鞠躬下臺”的易興華一樣,正如那濤濤不絕的長之水一樣。
時代的變遷就如同長江水一般,雖然波瀾壯闊卻只能滾滾向前涌入大海。
他們沒有回頭路也沒有悔恨的機會,他們只能堅定自己的信念勇往直前。
雖然如今的《長江萬里圖》,只能在“英倫書畫展”上一瞥芳容,但畫中那屬于中華兒女的家國情懷與胸懷天下,卻只有中華兒女才能看得懂得、看得出。
正如北宋文學家蘇軾在《念奴嬌·赤壁懷古》所寫“江山如畫,一時多少豪杰”,此時該是易家子女為中華民族盡一份力的時候了。
正如“大江東去,浪淘盡,千古風流人物”所描繪的那般,在面對國即破、家即亡之時,無論你是達官顯貴或是販夫走卒,當一切塵埃落定之時,每個人都是那名流千古的“風流人物”。
正如“故國神游,多情應笑我,早生華發(fā),人生如夢,一樽還酹江月”所嘆息的那樣,雖然易興華走了,但他卻為中華民族留下了繼承自己意志的一眾子女。
這一切,只不過是那看似無關(guān)痛癢的對話中,最淺顯的解讀而已。
這一切,只不過是《傳家》那千句、萬句臺詞中,隱藏的冰山一解而已。
這一切,真如眼所見、耳所聽的那般:“于正劇”便是“狗血劇”的代名詞嗎?
這一切,或許才是《傳家》該有的氣勢與氣概之所在。
或許,“于正劇”并沒有你我想象中那般差勁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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