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七九年九月十五日,蕭夢能先生花園新城的家中,李敖遇到了一個無比美麗,讓他終生難忘的女子。
這個女子名叫胡因夢,是著名電影明星,號稱是七十年代的臺灣第一美女!美到什么地步呢?與內(nèi)地熟知的美女林青霞站在一起,胡因夢的都顯得毫不遜色。
胡因夢
那是一個明朗的白天,一個美麗無比、風華絕代的女人挽著另一個女人的臂彎,緩緩走來。
看呆了的李敖突然很規(guī)矩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大躬,把兩個人嚇了一跳…這就是李敖與胡因夢的初遇,也是那段傳奇愛情的開端。
那天晚上,李敖光著一雙腳,胡因夢穿著一件淡檸檬綠的棉質(zhì)長袍,他的身邊站著當時的女友劉會云。兩人熱切地交談,對書,對理想,對社會…臨走時,李敖送給了胡因夢一本新書。
胡因夢
胡因夢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,之后再不會與李敖有過多的交際。但她萬萬沒想到,李敖早已對她一見鐘情。有一天,李敖把胡因夢約出來喝咖啡,兩人聊了一下瑣事。
隨后,李敖就邀請胡因夢來到了自己的家,見識一下他的十萬冊藏書。
李敖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,各種各樣的掛件、裝飾都出乎胡因夢的意料,兩人密切地交談,李敖的心也隨之跳動得越來越快…
年輕的李敖
隨后,李敖放棄了掙扎,隨著自己的心所動,吻了上去。
突如其來的吻嚇壞了胡因夢,但她早就對眼前有些“土”的男子崇拜、迷戀。她并沒有反抗,而是任憑李敖這么做…兩人的感情就這么初步發(fā)芽。
但那時,李敖畢竟是有正牌女友劉會云的。雖然他的才華、他的人性、他的沖突讓胡因夢感到好奇,為之深深迷戀,但她畢竟還是女人,是愛人,是一個有獨占欲的人。
她詢問李敖,如果兩人在一起,劉會云該怎么辦?胡因夢原本以為,李敖會說出一些“渣男”的話,比如我愛你們兩個,或者我要與她分手。
劉會云、李文與李敖
但她萬萬沒想到,李敖只是眨了眨眼,說會告訴劉會云:我愛你,但你得暫時回避一下。
胡因夢有些好笑,又有些好奇。回避,為什么還要暫時回避?
她沒有壓抑自己的想法問出了自己的問題,而李敖的回答則更讓她的心橫生波瀾——李敖說,你這個人沒個準,說不定哪天就變卦了。
或許在后來的胡因夢回想起這段對話時,她感覺李敖是防備的、是多疑的,是讓她感到不自在的。但對于當時,被愛情與迷戀充滿了的胡因夢來說,李敖的回復卻讓她感到好玩、有趣。
后來,劉會云主動退出了三人之間的感情,李敖和胡因夢就此開始熱戀。對于兩人之間的感情,胡母是萬分贊成的。
她認為,憑借自己女兒的美貌和才華,整個臺灣能配得上她的男人只有李敖。
一九七九年十月,胡因夢前往印尼工作。雖然她百般不愿與愛人分離,但生活畢竟不能只有愛情,還是需要金錢的點綴。她暫時離開了李敖,但每一秒都感覺度日如年。
短短的二十一天,胡因夢竟然花了十萬臺幣的電話費!可想而知,戀愛中的情侶究竟有多少說不完的話,傾不完的情。
李敖與胡因夢
后來,胡因夢完成工作,回到臺灣。無數(shù)記者蜂擁而上,閃光燈照在胡因夢李敖的臉上,向社會公布了這段戀情。胡因夢回到了家,發(fā)現(xiàn)李敖早已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。
他買了新的錄影機,新的熱水器,打點了管理員,讓胡因夢的生活更加舒服…李敖的貼心讓胡母非常滿意,在胡母默許之下,兩人開始了同居生涯,也是為日后的婚姻做一場“試煉”。
胡因夢就這樣陷入了甜膩的熱戀之中,每天早上起來,李敖都會在床頭擺放一份報紙,一杯熱茶以及一杯熱牛奶。
慵懶的胡因夢起床后,發(fā)現(xiàn)愛人早已經(jīng)坐在了書房中,開始自己的寫作生活。
李敖不抽煙,不喝酒,不聽音樂,不看電視也不打麻將。他每天只會工作,寫作,這讓胡因夢更加深入了解了愛人。
那時,李敖生活圈子因為胡因夢稍微擴大了一些,但仍然是大的有限。胡因夢總覺得,李敖可以足不出戶,拉上窗簾,大門都不開,獨自一人全天寫作。
事實也的確是這樣,李敖真的試過在墻壁上打一個狗洞,讓弟弟每天按時放報紙和糧食,過著如同囚犯一樣的生活。
李敖
這樣自律又沒有朋友的李敖讓胡因夢心生憐惜,這樣的情感沒有道理,但人就是會這樣。面對著不交友、不社交、不娛樂的李敖,胡因夢對其的感情愈發(fā)加深。
她開始放自己喜歡聽的音樂,在李敖面前跳自創(chuàng)的舞蹈,這些付出她都是心甘情愿的。因為在看到、聽到這些時,李敖臉上露出的滿意與羨慕就讓胡因夢十分滿足。
但兩人之間也并非是沒有矛盾。有一次,胡因夢看著疲勞的李敖,想為他下廚做飯。但生來就是小姐的她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,哪里會做飯呢?
胡因夢
她高高興興地從冰箱里拿出了排骨,也沒有化凍,直接扔到了滾燙的開水之中。就在這時,李敖突然出現(xiàn),暴跳如雷地大叫起來,怒斥胡因夢沒有生活常識。
這樣的行為與說話方式讓胡因夢十分委屈。她知道自己有錯,但她仍然認為李敖據(jù)理力爭的樣子是忽略了兩人背后的情感。
之后沒胡因夢拿了幾件衣服,一言不發(fā)地回了家。封閉、靦腆的李敖也沒有挽留。
可愛情最終戰(zhàn)勝了自己內(nèi)心的掙扎,李敖還是把胡因夢請了回來,兩人又重修舊好。
胡因夢與李敖
這樣的事情并不是個例,胡因夢在李敖的家中來來往往不知道有多少次,比如有一次,胡因夢把切菜板搭在紗窗上晾干,這又引來了李敖的暴跳。
他說,這樣很是危險,如果板子掉到地上,就會砸到人。
不出所料,胡因夢又一次離開了,李敖也又一次把她請了回來。面對這樣的李敖,胡因夢的鄰居給她提了個主意。他說,李敖是一個坐過牢的病人,這讓胡因夢豁然開朗。
李敖
對啊,只要把李敖看作一個需要幫助的人,不就行了嗎?從此,胡因夢便以冷靜的心去看待李敖,她希望通過包容、安慰,來治愈李敖傷痕累累的心。
后來胡因夢的母親因為李敖向其索要金錢,而變得反對兩人之間的感情,可這樣的行為反而加深了胡因夢的激進的想法。
她穿著睡衣,來到李敖的家中,在《中國時報》主編高新疆和作家孟絕子,見證下與李敖在客廳中成婚,開始了兩人之間的婚姻生活。
風流浪子,情史眾多
李敖喜歡女人,這基本是公開的秘密了。
對胡因夢一見鐘情也是如此,她古典飄渺、艷麗多姿的美讓李敖沉醉,換句話說,如果胡因夢長相一般的話,兩人肯定是不會有如此甜蜜、膩人的戀情的。
那像李敖這種“顏值黨”,這種風流浪子,在認識胡因夢,與其結(jié)婚之前究竟有著怎樣繁多的情史呢?換句話說,又有多少女人的美貌,讓李敖為之迷戀呢?
這還要從李敖的第一段戀情開始說起——這段戀情發(fā)生在十三歲。那時的他喜歡上了一位叫做張敏英的同班同學,李敖稱其為“是最令我做夢的女人”。
年輕的李敖
雖然對外貌沒有直接描述,但從李敖的話語和普遍情況來看,張敏英應該是一位青春活力洋溢的女子。
正如青年時代的少年們那樣,朦朧的愛意在心間發(fā)芽,有對美貌的追求,也有對性格的欣賞。
這段戀情并沒有實質(zhì)性的結(jié)果,或許只是兩個小孩子互相表達了好感,也或許只是課下的時候幾張紙條的傳遞……兩人并沒有明確的表達關(guān)系,但李敖說,這是他那段歲月里最美好的回憶。
1953年,十八歲的李敖在圖書館里認識了羅君若。清秀可人、蕙質(zhì)蘭心的羅君若被李敖稱作“最慧敏多才”的女人。
年輕的李敖
那時的李敖還是懵懂又靦腆的少年,她為羅君若寫了無數(shù)封情書,都在上學的路上交給了她,卻不敢跟她說一句話。羅君若比李敖低一個年級,成績非常好,李敖為之神魂顛倒。
在情書中,李敖甚至親切地稱呼羅君若為“羅”,雖然兩人沒有實質(zhì)性的關(guān)系進展,但朦朧愛情的種子卻在兩人的心底生根發(fā)芽。
這種狀況直到羅君若和李敖共同考入臺灣大學開始改變——兩人正式開始熱戀,走在校園的樹蔭中,手牽著手,互訴衷腸…或許對于李敖來說,這才是真正的,第一段互相交往的感情。
年輕的李敖
但天不遂人愿,才子佳人情定終生的故事只會在話本小說中才能遇到。我們的一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束縛與阻攔,李敖與羅君若的戀情也不例外。
在父母的強烈反對下,羅君若最終選擇了離開。
這段青澀的戀情就這么以悲劇的結(jié)尾告終。在羅君若離開后,想不開的李敖選擇服用安眠藥,想要自我了斷。或許,他是想逃避這悲慘的現(xiàn)實,在夢中,在另一個世界與愛人再遇吧。
李敖
萬幸,服藥的李敖被同學發(fā)現(xiàn),成功的救了回來。也正是因為如此,我們才沒失去一個才華橫溢的作家,才能在這里討論李敖的風流情史。
如果說張敏英代表朦朧、不知所措的少年,羅君若代表青澀、情竇初開的青年,那么李敖27歲之時所迷戀的王尚勤,恐怕就是年輕力壯、感情熾熱的成年。
王尚勤在外表上或許與之后李敖的幾位情人有所差距,在地位上也與念念不忘的張敏英、為之赴死的羅君若不能相比,但李敖還是認為王尚勤是“最有幽默感的女人。”
王尚勤是李敖同窗好友的妹妹,兩人的愛情開始于1962年的一次萍水相逢。雖然李敖并沒有細提,但我們也可以想象出當時的場景。
好友之間互相聚會,妹妹突然闖入,聲音一片安靜。李敖看到了王尚勤,感覺自己的心再一次跳動了起來……兩人就這樣在摩擦出火花之后在一起了。
但感情并不是一成不變的。或者說,男女之間的愛情是最有風險、變動最大的感情之一。王尚勤后來赴美留學,兩人之間的熱戀的火花就這樣在異國、他鄉(xiāng)之間,慢慢變淡。
1964年,王尚勤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懷有身孕。她將這個孩子生了下來,命名為李文。這就是李敖與王尚勤愛情的結(jié)晶,也是兩人青春歲月,最好的證明這一。
李敖與李文
李敖是一個閑不住的人,也是一個敏感的人,更是一個風流的人。當王尚勤慢慢淡出他的生活之后,一個新的女人走入了他的眼簾——那就是被李敖稱為“最美麗的女人”的海蒂。
李敖稱其為H,全名為吳海蒂。在李敖愛慕的目光中,步履輕盈、艷美絕倫的吳海蒂就這樣闖入了他的心房。
吳海蒂的美貌激發(fā)了李敖的情感,他給吳海蒂寫去了無數(shù)封情書,每一封都幽默絕倫、文采飛揚。哪個女人心中又沒有過才子之夢?
吳海蒂就這樣在李敖熱情的攻勢下逐漸淪陷,開始了一段甜蜜的同居歲月。
吳海蒂照
這里有兩個有趣的事情值得一提——一,是在同居期間,王尚勤回到了臺灣,想要與李敖結(jié)婚。
但發(fā)現(xiàn)他與吳海蒂同居之后,王尚勤就選擇了放棄。她固然愛著李敖,但這份愛絕不是自卑、自賤的。
當發(fā)現(xiàn)愛人身邊已經(jīng)有了其它人后,王尚勤選擇了離開。談到這段感情的時候,王尚勤說她并不后悔。畢竟她是為了僅次于生命的學業(yè),選擇淡化與李敖之間的愛情的。
第二個有趣的事情,就是與李敖同居的吳海蒂其實早已“名花有主”。他有一個未婚夫在美國,吳海蒂是因為被限制出境才留在臺灣的。
也就是說,李敖其實采的是一朵“別人家的玫瑰”。
無法忘懷的張敏英,為其自殺的羅君若,幽默可愛的王尚勤,美麗絕倫的吳海蒂……常人擁有一段戀情就足以讓人羨慕,但李敖卻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了四段,這還只是普通人知道的。
李敖
那李敖的感情到這里就結(jié)束了嗎?不,這才剛剛開始。1965年1月,李敖受到了眾多讀者來信。在其中,有一位文筆犀利、措辭嚴謹?shù)男偶怂淖⒛俊?/p>
李敖為之憤怒,但隨后,他就發(fā)現(xiàn)這位名叫小Y的讀者居然是一位女學生!李敖約她一起吃飯,討論自己的書,從此無話不談。
但兩人的感情也只是朦朧之霧,并未被挑破。1970年,小Y奔赴香港,去追逐自己的作家夢。但這時,李敖的身邊已經(jīng)有了另一個女人——他就是小蕾。
兩人是1967年,李敖32歲的時候認識的。根據(jù)李敖自述:那時她19歲,看到她,我立刻喜歡上了她。
李敖與小蕾合照
可那時的李敖卻是不自由的。他因為相關(guān)問題被軟禁,雖然才華橫溢,但也是前途暗淡。
李敖勸說小蕾離開她,但李敖這樣的男子本來就像一團火焰,吸引著撲火的飛蛾,小蕾又怎么會選擇離開?
她最終選擇留下,在最危難的時候陪在李敖的身邊。1971年,李敖入獄,小蕾獨自一人苦等。
但愛情終究不是無限的,思念愛人的苦,小蕾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女孩子又怎么能承受?她天真的以為自己能承受,但卻未想到那感覺如此痛苦。
十個月后,小蕾給李敖寫信,請求他原諒,她不想再等下去了。
李敖
李敖?jīng)]有怪他,但即使是閱女無數(shù)的他,在收到小蕾的信后也潸然淚下。
五年之后,李敖出獄,小蕾已經(jīng)嫁做人婦。昔日的愛情已經(jīng)散去,就像是昨日的黃花一樣,再也不在。李敖稱其為:“最可愛、最令我懷念的女人”。
1976年,出獄的李敖一身清貧。但才華就是他的通行證,名聲就是他的吸引力。一名叫做劉會云的女生愛上了她。
為了愛人能夠煥發(fā)光彩,劉會云幫助李敖,出版了轟動文壇的《獨白下的傳統(tǒng)》。該書讓李敖賺取了名聲與金錢,卻也讓他吸引了一個又一個美麗的女子…
李敖 書
最終如前文提到過的那樣,45歲的李敖看上了27歲的胡因夢。
他讓劉會云回避一下,而劉會云也如他所愿,就此離開。1980年2月,劉會云飛往美國,分別前夕,李敖贈與劉會云10萬元臺幣。
或許,這就是李敖對所愛之人,愧疚的佐證吧。
因夢其人,后續(xù)之事。
在客廳舉辦過一場簡陋的幾乎完全說不上是婚姻的婚禮之后,兩人正式步入了婚姻生活。這場“荒唐”的婚禮,或許也就只有李敖與胡因夢,兩個同樣有著創(chuàng)傷內(nèi)心的人做的出來了。
可胡因夢的心中又為何會有傷痕呢?她又為什么那么擺明車馬的反抗母親,叛逆的一定要與李敖結(jié)婚呢?這,其實還得從她的童年說起。
胡因夢
胡因夢出生富裕,也正是如此才毫無生活常識,一切都被父母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生活讓她覺得毫無意思。
那時,她的母親終日沉迷于麻將桌,對待胡因夢就像是貨物一樣,刻薄又冷漠。
在這種環(huán)境中長大的胡因夢骨子里就銘刻著逆反,也正是因為年少時的傷痛發(fā)作,胡因夢才會毅然決然的頂撞母親,選擇與李敖結(jié)婚。
可即使是結(jié)婚,一切也沒有像胡因夢想象的那樣變得好起來,反而那紙婚約更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的蓋子,讓兩人的感情徹底終結(jié)。
胡因夢
原來結(jié)婚時,李敖答應了胡因夢一個條件——前往世界大廈,和胡母修復破損的關(guān)系。這是很正常的事情,胡因夢自己也說,自己不可能和李敖在一起就斷絕與母親的來往,李敖同意了。
可結(jié)婚之后,李敖居然一改過去的諾言,說他怎么可能跟一個莫名其妙的老太婆賠不是。
這惹惱了胡因夢,她直接扔下了剛剛結(jié)婚的丈夫,回到了自己的家中。直到后來李敖親自登門,被胡母罵足了一個小時后,胡因夢才勉強原諒了自己的丈夫。
胡因夢
而這,還只是兩人婚后矛盾的冰山一角。
無情又殘酷的現(xiàn)實沖淡了昔日的激情,在發(fā)覺身旁丈夫與自己性格極其不和后,胡因夢開始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東西搬回家。直到東西搬得差不多后,她提出了離婚的申請。
1980年8月28日下午,李敖與胡因夢正式離婚。這場115天,穿著睡衣在客廳中進行的婚姻,終于在一地雞毛中落下了帷幕。
簽署離婚協(xié)議
正如胡因夢后來在書中所說:“在我最不安、最不知何去何從時,李敖?jīng)]能成為我想象中的救贖者。”
是啊,胡因夢也只不過是一個渴望著愛情的小姑娘。她仰慕李敖的才華,卻不代表她要自折雙翼,成為照料丈夫的妻子。或許,這才是兩人感情崩潰的,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吧。
在與胡因夢離婚后,李敖終于遇到了自己的愛的歸宿。1983年,李敖結(jié)識了她現(xiàn)在的妻子王小屯。值得一提的是,王小屯與他昔日的愛人,小蕾長得幾乎一模一樣。
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,高傲自負如李敖才會主動上前,介紹自己。1992年3月8日,李敖與王小屯結(jié)婚,風流浪子,終于停下了自己的腳步。
而胡因夢呢?在與李敖離婚之后,她就停止了自己的影視生涯,開始讀書、寫作,再未結(jié)婚。
或許是因為心中扭曲的愛,在離婚之后,李敖從未停止過對前妻的攻擊,但胡因夢從未反駁,她只是靜靜的呆在那里,做自己的事情。
李敖與最后一任妻子王小屯,及孩子合照
“胡因夢是最風華絕代的女人。”即使如此,李敖還是對胡因夢做出了極高的評價。或許,他的心中一直沒有忘記過這個深愛的女子。只是兩人之間早已漸行漸遠,再無半點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