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近南最初一見面就收韋小寶為徒,還讓他當青木堂香主,不過是權宜之計,更多的是加以利用,讓韋小寶當臥底罷了,至于韋小寶的生死,陳近南真的未必放在心上,說白了就的一個死間,在此之前,陳近南已經把韋小寶的底底細打聽的一清二楚,一個妓女的孩子在陳近南的眼里實在是不值一提,但隨著韋小寶的地位的不斷的提高,最后居然成為康熙身邊第一寵臣,陳近南這才對韋小寶刮目相看,當然不可不否認的是,隨著時間推移,二人感情也在不斷的加深。
還有一個就是陳近南不愿意承認的問題,就是天地會雜亂無章,彼此還派系林立,爭權奪利,天地會的北京分舵青木堂實際上應該就是天地會最精明強干的分舵,但如果仔細看看,整個北京分舵青木堂就沒有一個明白人,除了一個徐天川之外,幾乎沒有一個有組織能力的人,完全是一個松散團體,不僅如此,他們的日常開銷都十分困難,就這樣又如何能發(fā)展壯大,在整部《鹿鼎記》就沒有看見天地會發(fā)展一個新成員,再就是,北京分舵青木堂的經營十分困難,也沒有見青木堂有什么經營的產業(yè),可以說,天地會北京分舵青木堂實際上就是韋小寶個人掏腰包在養(yǎng)。就這么一個破香主,北京分舵還爭了一個面紅耳赤,為此青木堂眾人因爭香主而有分裂的可能。
而陳近南顯然對此毫無辦法,可見他雖然身為天地會總舵主,也無法對分舵事務多加干預。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服能服眾。陳近南也只好借著他們先前的誓言,誰殺了鰲拜誰就做香主由頭,立了一個太監(jiān)韋小寶當香主,但如此肯定立不住,陳近南只得給這個決定加碼,于是收了韋小寶為徒,這就是一個加持,沒有實際意義。這個決策沒有大問題。陳近南也沒有讓韋小寶管事的意圖,更別說相關的權力,可以說,整個青木堂的核心機密韋小寶是一概不知道。更何況空降領導其實最難當,要降住這些江湖草莽也非易事,青木堂眾人真的沒有把這個“死太監(jiān)”放在心上,所以才推諉,故意讓韋小寶出丑。好讓上級替換領導。但韋小寶卻通過辦實事,徹底征服這些草莽之輩,贏得了他們的 衷心擁護。
具體到陳近南與韋小寶的關系,二人是一個漸進的過程,韋小寶最初愿意結識并愿意給陳近南當徒弟,靠的是人格魅力。靠的是那句“為人不識陳近南,便稱英雄也枉然”。韋小寶對陳近南有一種自然形成的偶像崇拜,不是相互利用的那種關系。最后韋小寶把陳近南當“父親”。而陳近南收韋小寶為徒不是假的,本門內功心法是收徒之后就傳給韋小寶了,也是真心希望韋小寶能學好,但他知道希望不大,但最后也知道了自己這個最小的徒弟才是最有能力,最有出息的徒弟。
對于康熙和陳近南兩個人而言,都是韋小寶最親的親人,能讓韋爵爺舍掉性命的,可能就只有康熙和陳近南了。但韋小寶應該更傾向于陳近南,陳近南對韋小寶的好,最后沒有任何雜念,深沉得像父親,對小寶嚴加管教,更是有一種接班人的心情。而康熙隨著年齡的增長友情逐漸淡化,雖然給了韋小寶高官厚祿。但必須是以不損失自己的利益為前提。韋小寶對陳近南的感情就是孺慕之情,對康熙則是朋友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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