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郭德綱在臺上內(nèi)涵姜昆的女兒:“北京有個著名的相聲表演藝術(shù)家,他閨女就是演戲的,凈跟導演睡覺。”
于謙問:“誰啊?”
郭德綱說:“你是沒讓人告過啊?管他是誰呢?知道就行了!”
當年,郭德綱和姜昆的爭論,所謂的雅俗,歸根結(jié)底,是“相聲存在的目的和意義到底是什么?”
姜昆談及郭德綱,他直言不諱:“首先,我不喜歡他的相聲!那是舊社會手藝,不是新時代藝術(shù)。
其次,沒有教育意義,只管搞笑,說明他不懂相聲。”姜昆補充道:那些庸俗、低級的東西,他自己要認識清楚,趕緊把它揚棄。
可是郭德綱和德云社的全員,都不滿意對方的說法,覺得自己的相聲沒有問題,因為觀眾喜歡。
于是,郭德綱就寫了一首詩來回應。
“楚河兩岸硝煙障,從來暗箭起同行。觀棋不語真君子,大人何必小雞腸。你且揚威修棧道,我自低言度陳倉。堪嘆人生終有老,莫叫無才笑江郎。”
盡管郭德綱說不回應,但郭德綱發(fā)布的這首小詩卻似有所指。所以兩人就干了起來,互不相讓,讓于謙很是擔憂。
甚至兩人的“過招”驚動了很多娛樂圈大名人,就連趙忠祥也是去勸說郭德綱大度。
趙忠祥在節(jié)目上批評郭德綱:“你在江湖闖蕩這么多年,有一點做得很不好。”
郭德綱問道:“我有哪里做得不好?”
趙忠祥說:“別人說你時,你聽聽就好,不應該回人家嘴,你不就是個說相聲的嗎?”
郭德綱當時沒有回嘴,可能也是給趙忠祥留些面子,但事后郭德綱還是在自己的相聲段子里,表達了自己的不滿。
“你都不知道我經(jīng)歷什么,就勸我大度,我得離你遠點,省得被雷劈時連累到我。”
姜昆對郭德綱的批評既包括業(yè)務層面,主要是“三俗”問題。
也包括個人道德品質(zhì)方面,主要是郭德綱比較集中的負面新聞,如欺師滅祖、徒弟打記者等等。
一次,郭德綱在臺上內(nèi)涵姜昆的女兒:“北京有個著名的相聲表演藝術(shù)家,他閨女就是演戲的,凈跟導演睡·覺。”
于謙問:“誰啊?”
郭德綱說:“你是沒讓人告過啊?管他是誰呢?知道就行了!”
臺下掌聲雷動,觀眾們都知道是在說誰。然而馬季大師也是力挺郭德綱,但依舊是被人警告了。
馬季給“德云社”題字,有人千里送狙打電話來阻止馬季:“您不要幫郭德綱,他人品不行,擾亂相聲綱紀。”
書房中,桌案上擺一方鎮(zhèn)紙,鎮(zhèn)紙下則是一張雪白宣紙。
馬季在毛筆的筆頭上蘸上一點黑墨,筆隨手動手隨心起,筆鋒婉轉(zhuǎn)間輾轉(zhuǎn)騰挪,一個大大的“德字”便應運而生。
就在馬季即將再次落筆時,一陣急促的電話突然想起。
馬季神色自然,見對方號碼心頭頓時有了幾分明悟。“你不要理郭德綱,這個人不行。”
馬季只說了一句話,就堵住了對方的嘴。
“我已經(jīng)老了,已經(jīng)不嫉妒別人了,郭德綱挺好的,他的出現(xiàn)對相聲界是好事。”
最終,馬季就提完字了,而這一幅字郭德綱收藏到了今天,真的是十分感恩。
然而不久之后,又有人去勸說于謙大爺,離開德云社,不要再給老郭打工了,因為他不是股東。
郭德綱曾說:德云社誰走都可以,只有于謙不能走。
而于謙也談到了自己離開德云社的三個條件,只有滿足三個條件,否則他永遠不會離開。
于謙表示:“如果我要股份,也要工資,還拿了演出費,這德云社又不是我的!你在公司干了30年,你敢問老板要股份嗎?這不合適!”
于謙說,只要郭德綱不攆我,我就不會離開德云社。除非是老了干不動了,或者郭德綱找到好的搭檔。
“有人說其他元老都走了,你怎么不走,我干嘛走啊,待遇不錯又尊重我,我不會走的。”
而于謙他不差錢,還有頭腦,還有格局,重點是,郭德綱給他的真不少!人家玩得這么開心,你給個走的理由?
要說他的主業(yè)應該是“天精地華寵物樂園”的老板。在北京大興禮賢鎮(zhèn),于謙租了一塊60多畝地,租了30年,建了一個動物園。
在里面他養(yǎng)了這種各樣稀奇的動物,各種各樣的狗,小矮馬,鳥類應有盡有,每年光飼料和飼養(yǎng)員的工資就得上千萬。
但于謙是真的喜歡,也不在乎賺不賺錢的,開心就行。于謙卻在節(jié)目中談起郭德綱時,如果沒有外人在場,屋子里只有他們兩人,一天之內(nèi)都能一句話不說。
當主持人問:“不說話待在一塊,不別扭嗎?”于謙卻說:“不別扭啊,他干他想干的,我干我想干的,各自干各自的,需要交流的時候再說一說。”
所以活著就是知己好友吧,你懂我,而我也懂你,大家互不勉強,各自開心,真的不錯。你們認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