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林老北的《破吉他》,送給和阿岳一樣喜歡戶外的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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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17日,風很大,在長沙撈刀河邊,張震岳自帶帳篷桌椅,自己打開安裝。
這是正浩EcoFlow電源的拍攝現場,張震岳不愿意用品牌準備好的道具,理由是「無聊」,干脆自帶裝備,自己想好拍攝的場景「是獨露、一個人、不要廢話、安靜聽音樂」。他只想讓觀眾看自己真正會使用的東西。
從1997年發(fā)行《愛的初體驗》,23歲,張震岳開始完全做自己。留胡子,不化妝,沒有造型師,一直到現在。就連參加《披荊斬棘》,幾天穿的都是同一套衣服。入場時受到熱情歡迎,他內心OS是:
「當下我很不想握手,打個招呼就好了。」「很煩誒,可不可以不要再社交了。」
48歲本命年,意外收獲「人間洗潔精」的外號,專長去油。他任何時候都在玩,滑滑板登場,在宿舍里搭帳篷「野營」,隊友上廁所時用吉他深情伴奏。這是不是代表「一種真正的Chill」,他根本沒所謂。
他自認為是一個很難搞的人,因為不做自己覺得不舒服的事情,只做想做的事情,暗自爽,就夠了。但怎么說呢,世事難料,現在大家就稀罕這樣的人。
每次演唱會,臺下來回cue的就是那幾首歌,他以前有點抗拒,有幾年就是不唱《愛我別走》,就像連續(xù)吃了一個月的牛肉面,會想吐。現在沒所謂了,還會盡量投入情緒,稍微來一點兒變奏,讓自己開心一點兒。20到30歲是揮霍,30到40歲是反省,快要50歲了,性格里那些可愛的東西才開始出現。嗯,現在的張震岳,喜歡豹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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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可能想不到,張震岳是警察的兒子。年輕時也被家里追要不要考公務員。他都寫到歌詞里「爸爸當警察媽媽沒干嘛姐姐不曉得在干啥」。這個有音樂造詣的阿美族少年,在一個小漁港長大,家前面就是碼頭,冬天夏天,上山下海,無憂無慮。即便現在,一到山里或海邊就會有一種回家的感覺。
他把時間劃分為,三分之一用來工作,三分之二來過自己的生活。從市區(qū)搬到臺北一座茶山邊,有時候帶小孩到山里散步爬山,甚至從幼稚園翹課一起去溪邊玩。如果沒下雨,他一定騎機車接孩子放學。有時候是一個人出去露營,前一天中午出發(fā),徒步三四個小時,在河邊搭好帳篷,和狗一起泡在水里。第二天再走回去,中午之前到家。
如果下午換老婆陪小孩,他就去錄音或者開車去海邊。沖浪也不只是沖浪,去海邊的車程四五十分鐘,一邊看哪里的浪形更適合,一邊看沿途的風景。沒有浪的時候,坐在沙灘上看海,身邊的朋友都曬得黑黑的。吉他從車里拿出來彈一彈,隨口哼一段旋律,就寫了一首歌。
人物
來一次遠走高飛再猶豫就別后悔擇期不如就今天bye bye blue monday肩上一把破吉他 流浪到天邊
——《破吉他》,正浩EcoFlow攜手張震岳送給戶外人的歌
小孩出生后,他很久沒出來工作,開了一個頻道起名《山林老北》,意即活在山與林之間的阿伯。他用留著大胡子叼著煙的隨手自拍做頭像,簡介里寫:「沒錯,我就是山林老北,阿谷沐的老北,莎霧的老公,眾人眼中的老頭。」
評論區(qū)的留言長這樣:老北你好,我是長沙老北。阿岳老北,我是深圳老南。
打光和機位是不存在的,有時候拍攝時間比較晚,整條片都是黑乎乎。鏡頭里的張震岳,有時叮叮當當扎營,有時滋啦滋啦烤肉,有時拍樹木、河灘和石頭。有想法的時候說上兩句話,沒有想法,就把音頻軌道全權交給大自然。
偶爾,他會帶上狗狗阿米斯或者兒子谷沐。他說話的時候,阿米斯就在旁邊偷吃烤好的肉,谷沐會推著玩具車,從畫面的這一頭跑到另一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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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樂與生命是結合在一起的。
第一個階段,20歲前的張震岳,什么都不懂。19歲出道被包裝成陽光花美男,唱別人寫的歌,跟林志穎、徐若瑄拍電影,不知道自己在干嘛。
第二個階段是服兵役后,在部隊認識了玩音樂的朋友,也開始自己寫歌。22歲左右和朋友一起出來住,組成了樂團「Free Night」,樂團有人賣樂器,有人教樂器,演出很少,都沒有多少錢,但真的很開心,寫了很多歌。《愛的初體驗》就是那時候寫的。
從專輯《這個下午很無聊》開始,張震岳重新找到自己的定位。一群朋友都很憤世嫉俗,好像對一切都生氣,覺得一定要把憤怒的那一面表達出來,在音樂里放大。
第三個階段,生離死別經歷過幾遭,看世界變得豁達寬廣,創(chuàng)作了《思念是一種病》和《我是海雅谷慕》,開始回頭看自己的過往。
他總結,「視野不再局限,不敢說我變成熟,但我就是變了。」有次玩極限單車出事,躺在醫(yī)院兩三個禮拜,開始反思自己要做什么樣的音樂。
陽光、海灘、風被放進歌詞里,反復呢喃「讓我緊緊抱著你,抱著你,抱著你」。有老樂迷在專輯評論區(qū)里寫:少了搖滾的喧鬧,多了一份灑脫不羈,聆聽整張專輯時,仿佛置身海灘上吹著咸咸的海風。歌者隨著年齡的增長,似乎都會漸漸褪去青澀和憤怒而變得溫和。
有數據團隊對歌手的歌詞進行抓取和分析,可以看到歌手常用哪些詞匯來寫歌,羅大佑是「雨天」,五月天是「人生」,張震岳是「愛」。
江美琪有一次訪談時提到《有一天》,這首歌是她找張震岳聊天,說自己很想念去世的爸爸,但是卻寫不出這種「想念」,很自責。張震岳替她寫下了《有一天》,江美琪第一次看到歌詞后大哭,這就是她想對爸爸說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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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花了很多心思做《我是海雅谷慕》那張專輯,因為覺得阿美族好客、樂天、喜歡唱歌跳舞,應該用流行音樂的方式讓大家感受到,去和不一樣的文化做交流。專輯最終獲得了金曲獎最佳國語專輯獎。
張震岳來一句,「這張專輯叫好不叫座啦。很多媒體來跟我評價說什么『錄音很棒』,可是圈外的人哪能聽出來什么錄音好不好」。
不過呢,「銷量不算好,但我做這張專輯很舒服很開心,我去尋根,去問老人家有什么歌可以學。」
在一集《山林老北》里,他說,「活在這個時代,瑣碎的事情需要消耗太多身心的能量,卻不給靈魂以時間去吸收養(yǎng)分。我看過很多有信仰的人,但有的信仰甚至也是迷失,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」
在這張專輯里,他質疑麻木的都市生活、敬畏清澈本真的自然。
如果有下一個階段,張震岳的音樂會越來越簡單,「可能鼓、鍵盤、吉他、貝斯都沒了」。在快速的時代會吃虧也沒所謂,越精簡的東西力量越強大。「世界越轉越快,我們更加要放慢腳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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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今天上帝奪走了我的一切,不管是名利也好、財富也好,我會覺得很爽啊,從零開始,也是一種重新的學習。」
3年前,在《名人面對面》的采訪里,張震岳說:入行幾十年以后,他發(fā)現「前浪」最重要的功課,其實是找到自己的位置。娛樂圈的新人隨時會一擁而上,老人需要學會如何面對這種不可控。
他應對不確定性的辦法,是把生活視為積木,預設它隨時會被打亂推翻,甚至可能失去一切。就好像沖浪一樣。大自然有它的節(jié)奏,如果和它對抗,反而會花掉更多的力氣。
「一個兩米高的大浪卷過來,萬一你不小心跌倒在浪里,很容易就慌了,拼命掙扎,耗掉更多氧氣和體力。其實順著來就沒事了,就隨著浪翻滾,甚至滾到水下,水下反而是平靜的,你就放輕松,耐心等一道浪過去,等到海面靜下來,再張開眼睛,游上岸就好了。」
被卷到浪里再上來,整個過程大約10到15秒,要給彼此時間,一切都會過去,太急反而會傷了自己。
頻率相同的正浩EcoFlow和張震岳就這樣相遇了。技術和藝術的終點永遠是對人的共情。正浩的用戶,和張震岳一樣,是各種版本的「山林老北」:有人親手改造房車,帶著妻子和孩子環(huán)游中國;有人騎行數百個城市,過著「野人」一樣的自由生活;有人辭職把家搬到了山中海邊。
為什么戶外如此吸引你?看張震岳說的就行了,他和我想的一模一樣。
正浩EcoFlow和張震岳,像兩個大頑童,終于在野外對上了眼色:哈,原來你也是老北。
—阿岳,選一首歌送給像你一樣喜歡戶外的人吧。—《破吉他》。
出來玩吧,這次不鴿。感謝張震岳對正浩EcoFlow雙11年度低價開場的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