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不疑和袁善見是情敵,互看不順眼,也是情理之中。可同朝為臣,工作上難免會需要互相幫助。還好兩人都出身名門,教養(yǎng)好,心理素質(zhì)好,能夠摒棄一切雜念,專心做事,最終完美結(jié)案。
把凌不疑和袁善見拉到一起的,是銅牛縣的案子。凌不疑在銅牛縣找到了顏忠的尸體,也找到了李逢妻子的尸首,已經(jīng)推斷出了,顏忠并不是投敵,而制造這一切假象的人就是樓犇。可也僅僅是推斷而已,并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(jù)。
經(jīng)過一番努力,凌不疑找到了那個神秘人物和顏忠聯(lián)系的信件,只要對比一下字跡,就可以知道是不是樓犇。可難就難在,樓犇不但有才,還精通多種字體。到底是不是他的字,難以辨認(rèn)。這時,凌不疑不得不找到袁善見幫忙,因為袁善見和樓犇是同門師兄弟,樓犇會寫的字體,袁善見也都會。
更重要的是,袁善見這人很細(xì)心,總喜歡把恩師寫了,又隨手丟掉的文章,或是師兄弟們寫給恩師的東西,都一一撿起,妥善保管。這次,凌不疑和袁善見在袁家翻找了好幾天,才找到了樓犇二十歲前寫給恩師和同窗的詩文,各種文體都有,其中就有他給顏忠寫信時寫的文體。找人驗證之后,再次證明是同一人的筆記,所以才上門抓人。
為了找到樓犇的字跡,凌不疑和袁善見同處一室好幾天,剛開始袁善見覺得挺尷尬的,因為除去必要的交流,他倆誰也不講話,可后來,袁善見也習(xí)慣了凌不疑冰冷的樣子。其實,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。
也許是經(jīng)過了這一次的攜手辦案,讓袁善見對凌不疑產(chǎn)生了那么一點(diǎn)好感,或者讓他誤以為凌不疑對他產(chǎn)生了一些好感。所以,在皇宮里,當(dāng)他看見凌不疑和少商在悠閑地曬太陽時,竟然跑過去當(dāng)電燈泡。如果是以前,他們可能還沒有什么話題可聊,可這次不一樣了,合力破了“銅牛縣案”,革命的友誼就此產(chǎn)生。以這件事為突破口,怎么可能沒有話題聊?
袁善見感慨樓犇學(xué)富五車,師門中無人能比,卻因一時想岔,萬劫不復(fù)。少商卻很不服氣,樓犇苦心經(jīng)營了那么久,還不是輕松被她們看破。這話一說出口,凌不疑滿臉的置疑:“你也看穿了?”她不是案件破了,才理出頭緒的嗎?少商不瞞未婚夫在外人面前拆穿自己,白了他一眼。
袁善見這次倒不介意,這對情侶在他面前有小動作了,自顧自說道:“若不是萬太守碰了個巧,樓犇的盤算就成了。”這倒是實話,如果不是萬松柏?zé)o意間撞見樓犇和顏忠相會,然后樓犇派人去殺萬松柏,這事,就不會有人深究,樓犇的計劃也就得逞了。他會靠這次的“勸降”之功,踏上他期待已久的仕途之路。
少商對樓犇毫無憐憫之心,人人都想升官發(fā)財,可也要一步一步來,從最底層做起,哪有一步升天的。哪怕向袁善見這樣有才華,家世又好的人,也是從十五歲開始,從論經(jīng)臺老老實實,一步一個腳印,到如今受陛下青睞的尚書臺的,他樓犇憑什么就想一步登天。
袁善見聽見少商大力夸自己,而凌不疑臉都黑了,忍不住放聲大笑,笑得歡暢至極。
袁善見的笑聲激起了少商的求生欲,不用看都可以想象凌不疑的臉色,在未婚夫面前夸贊其他男子,凌大人心里可能已經(jīng)有了一百八十種收拾她的方法。她得想辦法自救:“袁公子,上回你不說相看親事到五進(jìn)三了嗎?現(xiàn)下如何了?”
袁善見仿佛被掐住脖子的斗雞,笑聲戛然而止。這下輪到凌不疑爆出一連串的笑聲,同樣笑得歡暢至極。
“不勞少商君關(guān)懷,已經(jīng)三上二了”這次輪到袁善見黑著臉了。相親可是他的痛處,之前凌不疑就喜歡拿這事說他。至此,他很清楚,之前融洽的談話氛圍已經(jīng)被打破了。他們?nèi)俗⒍ㄕ劜坏揭黄穑麣鈶嵉匾凰﹂L袖走了。
聽見凌不疑的笑聲,少商就知道自己的危機(jī)已經(jīng)解除,袁善見一走,更是連一點(diǎn)火星都沒有了。自己安全了。
都怪袁善見,明明知道人家小情侶在約會,非要跑去湊熱鬧,結(jié)果,自己碰了一鼻子灰,還害了少商。少商可真不容易呀,一不小心說錯話,小命有可能就不保了。哎,還是怪她自己太優(yōu)秀,還有這該死的魅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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