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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越,是中國內地著名作曲家、音樂制作人,推出了《血染的風采》、《黃土高坡》、《熱血頌》等歌曲;在音樂方面,蘇越領導下的萬森文化代理或簽約過的歌手包括:酒井法子、張恒、酒井美子、高楓、謝東、楚童楚奇、劉尊、孫笑一、黃格選、安雯等。
他和學生安雯組建了一個幸福的家庭,但因為因投資多部影視劇欠下巨額債務,無力償還的蘇越,就這樣鋃鐺入獄。而妻子安雯仍不愿放棄,努力為丈夫尋求機會。
2018年8月22日,蘇越在獄中不幸逝世,享年63歲。即便現(xiàn)如今已經過去了4年,但妻子安雯的堅持,卻讓人淚目……….
01.
蘇越,1955年出生于北京的一個普通家庭。也許人的許多東西都是命中注定,而蘇越小時候,就對音樂表現(xiàn)出了極大的興趣和良好的天賦。
在那個年代,歌曲非常少,就算能聽到的都有限,但只要聽過的,蘇越就能夠牢記在心,并且快速地模仿唱出來。
有著音樂天賦的蘇越,伴隨他成長的不是優(yōu)美動人的旋律和音符,而是那一連串的坎坷和曲折。
因為父母離異,家庭的破碎讓蘇越不得不離開父母,被安排寄養(yǎng)在姑媽家里。環(huán)境的變故,使得蘇越變得沉默寡言,雖然蘇越是寄人籬下,但姑媽看到這個小男孩,盡量表現(xiàn)出極大的熱情和歡迎,他們想要用親情去溫暖蘇越的心。
盡管姑媽一家對蘇越很好,但倔強且好強的蘇越,常常用力所能及的勞動去賺錢交學費,比如撿垃圾、橘子皮、收集廢報紙等等,就是為了減輕姑媽的生活負擔。
上了中學后,蘇越接觸了小提琴,在那優(yōu)美的旋律下,蘇越沉浸其中,傾訴著自己的情懷,寄托著年輕的夢想。
隨著年紀的增長,蘇越希望以后能夠進入高等音樂學府,堅定不移的走音樂道路。但理想再怎么美好,都抵不過現(xiàn)實的殘酷。
臨近中學畢業(yè),就迎來上山下鄉(xiāng)的熱潮,而蘇越自然也不例外地加入其中,他從北京去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,過起了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。
在那艱苦的環(huán)境下,許多有夢想的青年才俊,都慢慢地放棄了理想,反觀蘇越,心里一直都有音樂的夢想,即便生活再怎么艱苦,只要一有空閑,他就會拉著小提琴。
看著四周環(huán)繞的群山,蘇越專心地拉著琴,夢想著能夠做一只雄鷹,帶著夢想在天空中翱翔。
后來,時代的結束,讓蘇越回到了北京,但那個時候,理想并沒有多大的用,反而生計是最大的事。
沒有工作,為了生活的蘇越,只能去賣菜,去眼鏡廠當學徒………
不論生活怎么艱難,蘇越都不氣餒,將音樂夢想堅持到底,小提琴也一直伴隨著他走過風風雨雨,給予他前行的動力。
02.
1974年,考過各種文藝團體,幾經風雨幾度沉浮,用一顆熱愛音樂的心,最終考進總政歌舞團任演奏員。
在考之前,他都是抱著一嘗試的態(tài)度,但聽到被錄取后,蘇越激動地對自己說:機會來了,成敗與否全在你怎樣去把握、去努力了。
此后,他就過上了追逐音樂夢想的生活,能夠專心致志地搞音樂。在總政歌舞團,蘇越除去演出之余,系統(tǒng)地學習了音樂理論,并且掌握了小提琴之外的其他樂器演奏,為日后的創(chuàng)作打下堅實的基礎。
從1980年開始,蘇越就開始發(fā)表作品。短短的5年時間,就出版了近10盒個人專輯,并為20余部電視劇和6部電影配寫了音樂。
當時的他,還以一曲《血染的風采》響徹全國,真正的揚名海內外,成為了國內著名的作曲家。
1986年,蘇越成為全國青年歌手大獎賽,擔任評委。而畢業(yè)于中央戲劇學院,剛從電視劇《紅樓夢》走出的安雯,也報名參加了這場比賽。
在舞臺上,安雯的氣質脫俗,讓身為評委的蘇越一見鐘情。那次比賽,安雯失利了,她心里十分失落,但在回家的前夕,有個人叫住了她,并和她打了招呼。
因為情緒低落,安雯也沒好氣地問:你是誰啊?
聽到這話后,蘇越楞了一下,畢竟這才剛見過不久,還是禮貌地說:我是蘇越,一個作曲的,那首《血染的風采》就是我寫的。
聽到蘇越的話,安雯的心也咯噔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,羞澀地問:你有什么事嗎?
蘇越從兜里拿出一張字條,問:這是不是你的啊?上面寫的東西好像很重要。
看到那字條,安雯瞬間明白了,這是她接下來要去演出的地址和聯(lián)系電話,當時不小心掉了,還一度擔心不知道怎么辦,但她心里也在想,蘇越怎么知道這紙條是自己的呢?
表情復雜的安雯,讓蘇越大笑道:這紙條我猜是你的,而你比賽失利了,是不是很失落?
蘇越的話,讓安雯更加有些不好意思,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她,選擇了沉默。
反觀見到安雯不說話的蘇越,直接說:有實力就不怕,是金子放哪兒都會發(fā)光的;我想如果有機會,我會幫助你的。
簡單的交流,讓兩人互留了電話號碼。而在當晚,蘇越就主動打電話過去,兩人一聊就是40分鐘,短短的聊天,讓兩人都十分開心和愉悅。
03.
相識一個星期后,蘇越就約了安雯,讓她去音樂工作室玩。
雖然安雯起初并不怎么了解蘇越,但那首《血染的風采》卻是她非常喜歡的歌,能夠寫出這樣的歌曲,實力自然很強大,而安雯也崇拜起了蘇越。
來到蘇越的工作室,安雯很激動,更讓她想不到的是,蘇越竟然在工作室里為她高歌一曲,這頓時讓安雯小鹿亂撞。
隨著頻繁的相處和交流,安雯才漸漸明白,蘇越是喜歡自己,一次次的幫助,就是在找機會接近,增添感情。
面對有名氣又有才華的蘇越,安雯哪里能夠抵擋。沒多久,兩人就墜入了愛河,成為了一對熱戀的情侶。
期間,蘇越又推出了《黃土高坡》,名氣大增,這也讓安雯十分的開心和激動。
忙于事業(yè)的兩人,都是用這樣的模式在甜蜜戀愛:深夜,蘇越在錄音棚里忙碌,安雯則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他;早晨四五點,蘇越坐最早的一班大巴,送迷迷糊糊的安雯趕回片場拍戲。
1987年10月,中國還沒有形成自己的流行歌壇,為了將日本的產業(yè)化音樂運作模式運用到中國,蘇越拋開成就,袁立掌聲和榮譽,東渡日本求學。
那時候的他,只帶著300美元只身去了日本,剛踏上日本的土地,就迎來了困頓,因為不懂日語,所以交流有障礙,只能不斷地摸索。
站在異國的十字街頭,舉目無親的他,翻了翻書包,忘記了帶唯一聯(lián)系人的名字和地址,那時候的蘇越,就像是一個沒家的孩子,舉手無措。
從一個享譽中國樂壇且聲名正日益盛榮的作曲家,在短短的一天之內,竟然變成了一個沒有家的孩子,這樣的滋味,可以說沒有親身經歷是難以體會的。
剛到日本的第一年,要從頭開始的蘇越,為了生計,他一天打三份工。每天早上5點起床,去一家20層的商場打掃衛(wèi)生;中午12點半再去一家四層高的辦公樓打掃辦公室;下午2點又要去一所日語補習學校學日語;7點半再去一家小飯店打工,收拾餐桌,最后還要清洗所有的碗盤。
回憶起這段艱苦的時光,蘇越感慨地說:看那一大摞子的盤子和碗,真是讓人眼暈。
不過為了追求音樂夢想,為了支付高昂的學費,他只能不顧一切。
04.
重新開始,說得很簡單,但實際上,背后的艱辛卻讓人淚目。
蘇越的轉機,是在于一位東京國立大學教授為他提供的幫助,當時這位教授正在講授《中國音樂新事情》,剛好聽到了蘇越創(chuàng)作《血染的風采》、《黃土高坡》等作品的介紹。
而又恰巧得知,蘇越來了日本,便四處托人打聽蘇越的下落,還請他到民視臺出席節(jié)目演播,介紹中國歌壇“西北風”的情況。
看到蘇越的音樂天賦,這位教授還力薦他進入國際流行音樂學會日本分會,讓其成為了會員,并且還獲得了日本名額極少的“藝術家簽證”,考入了日本大學音樂系。
彼時的他,才開始真正的學習音樂制作、電子音樂和音樂文化,三年的學習,讓蘇越受益匪淺。
得知蘇越去了日本,安雯就如同掉了魂一般,雖然他們常常會通話,但安雯的心仍舊很思念蘇越,為了能夠待在蘇越身邊,安雯不顧家人反對,放棄了一切,自費去了日本,悉心的照料蘇越的生活起居。
能夠放下一切去日本,安雯的這個決定無疑是很需要勇氣的。那一年,《紅樓夢》的播出使得安雯名氣大增,她飾演的晴雯,非常靈氣。
而到日本,蘇越和安雯的生活過得十分艱辛,基本上就是有了上頓沒下頓。1988年元旦,為了慶祝,蘇越和安雯兩人掏遍了身上所有的錢,買了一罐啤酒,一根硬的油條。
兩人坐在廣場上,一口啤酒一口油條地吃著,在那熱鬧的人群中,他們清貧得如同乞丐,唯一欣慰的便是兩人在一起,沒了那種難熬的思念和牽掛。
因為生活太過艱苦,蘇越遇到了好幾次心理上的阻礙,但幸好有安雯在身邊,幫助他度過一次又一次的難關。
尤其是有一段時間,蘇越的情緒十分低落,他覺得前途很渺茫,想要放棄音樂,放棄在日本求學,回到國內。
面對低迷的蘇越,安雯語重心長地說:你現(xiàn)在回國,我絕對不會跟你回去,你沒有完成學業(yè)又什么都沒干成,連最起碼的語言關還沒關,回去怎么見人;再說,你放棄了音樂就失去了太多的價值,也就沒有什么讓我欣賞的了;從現(xiàn)在開始你每天都得彈一小時琴,甭管你有沒有心情,哪怕瞎撥拉也沒關系。
就這樣,蘇越重新振作起來,更是在一年內創(chuàng)作了200多首歌曲。不管這些歌紅不紅,但至少人有了追求,那精神就好得多了。
05.
蘇越在事業(yè)上每上一個臺階都是特別難,每上一個臺階都有很多的潤溝坎坎。
每當這個時候,安雯從來都沒有拉他后腿,或者說泄氣的話,她都會跟他談心。她不會盲目地支持他,而是幫他分析,什么是你的優(yōu)點、什么是你的弱點,你能不能做到這一點。
其實,與蘇越在一起的安雯,不單單會洗衣服做飯,她還是蘇越的精神支點。每每在關鍵的時候,安雯都會去支撐他一下,有時就幾句話,就讓蘇越有了繼續(xù)前行的力量。
90年代初,國內流行音樂處于低谷,而遠在海外的蘇越,名氣也慢慢地變大。
期間,蘇越和安雯在日本領證結婚。有名氣又有藝術家簽證,身邊還有嬌妻相伴,大家都以為蘇越會在日本發(fā)展,但心系中國音樂的蘇越,卻發(fā)覺中國音樂不能單打獨拼,而要產業(yè)化運作,否則就會被國外音樂所吞噬。
所以蘇越毅然決定回國發(fā)展,渴望成為中國推行歌手簽約制的第一人。當蘇越決定回來時,他也再度成為焦點。
在蘇越的打造下,大陸第一個偶像派對“兄弟”橫空而出,因為種種條件限制,這個組合未盡人意,但卻在港臺偶像橫行天下天下時,也揚眉吐氣了一番。
之后,蘇越又推出高楓、假日小子,還辦理了大陸首期藝員培訓班。
1993年,蘇越轉入北京影音文化出版社,制作了歌手黃格選、歌手謝東,幫助他們推出了一張張專輯,成功的打開了一扇新大門:“企劃人、經紀人、制作人三位一體”和“簽約歌手加一體化的發(fā)行、銷售”的制作方式。
蘇越不僅是原創(chuàng)音樂的先驅,還是善于發(fā)現(xiàn)千里馬的伯樂。他成功地培養(yǎng)了十多名國內國際知名歌手和演員:張行、兄弟組合、黃格選、高楓、謝東、朱樺、酒井法子等,為中國樂壇寫下一頁頁的精彩。
在這個過程中,安雯就靜靜地守候在蘇越的身邊。而蘇越也曾為自己沒給安雯創(chuàng)造一個好的發(fā)展空間而倍感愧疚。
但是在安雯心中,她不在乎名利,只在乎蘇越,什么都比不上愛情。
06.
2006年,蘇越經營不善,導致公司大面積虧損。2007年,因無力償還債務的蘇越,瞞著安雯將房子賣掉,還拿走了兩人多年來的積蓄,甚至將安雯的稿費都不例外。
在此過程中,蘇越向安雯提出了分手;不但如此,蘇越還做出了違規(guī)的事情,導致他鋃鐺入獄。
事情發(fā)生后,蘇越對安雯表達了無盡的懺悔:我把全家都掏空了,不知她以后該怎么生活。
面對蘇越的分手,以及其隨后的身陷囹圄,讓安雯第一次知道了心痛的滋味。
最初得到蘇越做下的事情后,安雯氣得心臟病都要犯了,她說:我真的不知道蘇越怎么會做這么愚蠢的事情,我看著他所有的才華要在里面湮滅掉;我真的覺得一定會有更客觀、更合理的辦法懲罰蘇越的不法行為,讓他盡早用自己的才華和能力償還。
為了能夠幫助蘇越償還債務,安雯選擇將名下所以資產都變賣,全部用于償還蘇越的借款。但這僅僅還了一部分,還有200余萬的欠款。
對于這比龐大的債務,安雯壓力十分大,畢竟她已不在演藝圈。有記者問她能否堅持還完,還要幫助蘇越嗎?安雯語氣堅定而沉痛的說:我怎么可能不幫他?因為他只有我,沒有任何人在幫他。
在很長一段時間里,安雯都聲嘶力竭的維護蘇越,這種有情有義,讓人看到了安雯和《紅樓夢》中的晴雯有共同之處,在演藝圈十分珍貴。
有人說,要不是蘇越的糊涂,那安雯就不會從一個幸福的公主,轉變成一窮二白的“乞丐”。但只有安雯才明白,正因為有蘇越的呵護,自己才能在這20多年中,成為一個幸福的公主。
對于蘇越的感情,安雯曾說過:有人從性格上對我們進行過比較,認為蘇越是靜靜的河水,我則是一團烈火;但我們卻情投意合,十分幸福。
的確,在兩人相愛的這20多年中,蘇越就像是綿綿細水一般,呵護、包容保護著安雯。
07.
生性單純、直率的安雯,不喜歡娛樂圈的虛浮,也不喜歡拋頭露面,蘇越便將她呵護在自己的羽翼下,讓她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,而安雯就像一個小女生一樣,十分依賴蘇越。
對于安雯,蘇越也曾說過:最初幾年并不好,安雯認為我年齡比她大,就該遷就她、讓著她;開始我有些受不了,又缺少相處的經驗,加上我自小就離家……后來我逐漸體會到,忍讓是男人的一種風度,也不會糟糕到哪兒去。
在蘇越入獄后,有記者問安雯,你怎么評價他的,安雯回答:他在我心目中不光是音樂家,還是一個男人,我對他充滿了敬佩;雖然他做錯了事、傷害了很多人,包括我自己,但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人,都是我一直付出了真愛的人。
能夠在這危難之際,還有一個所愛之人義無返顧的相助,蘇越算是很幸運了。
奈何現(xiàn)實的殘酷,卻讓安雯在這生死相許中摻雜著些許絕望。
有人問安雯:如果蘇越20年后順利出獄,你還會與他在一起生活嗎?
安雯悲涼的回答:20年后?我希望蘇越能夠健健康康地堅持到20年后。
得知安雯要不惜一切代價幫助蘇越,并承諾要幫他還清債務時,安雯的很多好友都不理解,認為她是在犯糊涂:是蘇越把你害這么慘,要家沒家,要錢沒錢,還要幫他干嘛。
對于朋友們的說法,安雯一笑了之。
如果可以減輕對蘇越的懲罰,安雯愿意和蘇越一起,在有生之年努力工作償還他所欠下的債務,甚至還愿意為蘇越去死:
“如果最后不能改變結果,我寧愿與他一起死去,也不愿看著他在里面埋沒才華,耗盡生命。我愿用我們兩個人的死,償還他所欠下的債。”
對于蘇越來說,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,就是娶了小13歲的安雯,而他最大的遺憾,也是辜負了安雯。
2018年8月22日,蘇越因病在獄中逝世,癡心等待了9年的安雯,用一己之力為他還清了所有債務,但迎來的卻是蘇越的離世。
面對心愛之人的離開,安雯沒有太多的眼淚,因為9年的時間已經流了太多。如今的安雯,選擇堅守那份愛情,沒有去在尋幸福。
時不時還會想起與蘇越的種種,安雯的臉上都會浮現(xiàn)出幸福的微笑,她仍在懷念著愛人………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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