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這其中,讓我覺得最意難平的,無疑是曾經(jīng)在網(wǎng)上爆紅的刀郎。
曾幾何時,那首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,是無數(shù)人的手機鈴聲,那首《沖動的懲罰》,也是太多人回不去的青春。然而,這樣的刀郎最后卻只能默默消失,只留下一道悲傷的背影。有人說,他得罪人了,所以才會被封殺。還有人說,他的歌曲不被樂壇所容,所以哪怕再火爆,也無法繼續(xù)流傳。
具體如何,我們不得而知!只知道,從此歌壇少了一個實力唱將。追逐夢想的人海里,也多了一個中年大叔。不得不說,刀郎的下場真是太過可惜了!下面,就讓我們一起走進他的世界,看看這位鐵骨柔情的漢子,到底都有著怎樣的經(jīng)歷吧?
一、1971年,在四川省內(nèi)江市的資中縣重龍鎮(zhèn),一個名叫羅林的男孩子出生了。是的沒錯,這個小男孩就是刀郎!小時候的他和許多平凡人一樣,過著快樂的童年,有著家里長輩的疼愛與關(guān)懷。
然而,美好幸福地生活在他17歲那年,終于迎來了改變。因為他長大了,也開始懂事了。青春期的荷爾蒙讓他越來越叛逆,同時也越來越想逃離這個生活了17年的地方。當然,這不是最重要的。最重要的是,那一年他的親生哥哥在和刀郎大吵一架后離家出走,然后出車禍去世了。那一晚,哥哥摔門而出的背影成為了他心中不可磨滅的夢魘。
父親常說不要鎖門,因為害怕哥哥會回來……那時起,那個家刀郎就待不下去了。對他而言,那已經(jīng)不是家了,而是無盡的折磨。1988年,17歲刀郎一心想逃離,便便從資中縣來到內(nèi)江的一個歌廳里學習鍵盤樂器。兩年打磨后,他又先后到成都、重慶、西藏、西安等地跑攤混了4年多。隨后,在又內(nèi)江、成都一帶的音樂廳里唱歌,在此過程中,他結(jié)識了一群朋友,并對組建了“手術(shù)刀”樂隊,其中巴蜀笑星廖健當主唱,而他則是做鍵盤手。然而,好景不長!
樂隊組建了沒多久后,就因為一些事情被迫中止,刀郎也開始了繼續(xù)流浪的生活。1991到1995年,刀郎來到了海南,并對在那里唱歌時與幾個樂手組成了“地球之子”樂隊,他依舊是做鍵盤手。因為才華橫溢,當時的他在海南已經(jīng)小有名氣,可后來因為生活壓力都很大,唱歌也實在沒有賺到什么錢,所以他們還是解散了。自此,刀郎的音樂之旅充滿了坎坷,那個觸不可及的夢想,此刻一看,離他更加的遙遠了。為了能多長些見識,他只能再次背起行囊,浪跡天涯。不過這一次,他不再是孤身一人,而是帶著認識的女友朱梅一起走了。
兩人惺惺相惜,約定要一輩子在一起。從那以后,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嬌小的身影,他的溫柔也全部都放在了女友的身上。緊接著,他們再次起程。這次,他來到了新疆,想在這里有一份屬于自己的傳說。然而,來到新疆發(fā)展遠遠不止是因為刀郎一直想來這個地方,更重要的是他的女友朱梅就是新疆人。這也是為什么,刀郎明明不是新疆人,可他的歌曲卻充滿了新疆的味道。因為他的女人在這里,他的家也在這里。
這里救贖了他,這里也重生了他……很快,他就在這里扎根發(fā)芽,不僅開了工作室,還對新疆的民族樂頗有研究。那一年,刀郎開了自己的工作室,苦心鉆研音樂。同時,他也成為了新疆德威龍音像公司的音樂總監(jiān)和烏魯木齊羅林音樂創(chuàng)作室的首席制作人。二、時間來到2004年,曾經(jīng)的鍵盤手已經(jīng)是一個真正的音樂人了。
此時,在刀郎的手上已經(jīng)接連出了好幾首歌曲。憑借著《大漠情歌》與《西域情歌》,刀郎在新疆已經(jīng)小有名氣。然而,真正的爆發(fā)即將到來,原本平穩(wěn)的天秤,也馬上就要開始傾斜了。同年,刀郎再出專輯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,其中除了同名歌曲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外,《情人》和《沖動的懲罰》也齊頭并進,攪的華語樂壇,不得安寧。一時間,大街小巷全都是這三首歌曲循環(huán)播放。
在沒有任何宣傳的情況下,這張專輯的正版就賣出了270萬,盜版更是達到了1000萬之多。可以說,那幾年的時光里,我們的耳邊全是《沖動的懲罰》。要是哪家音像店里有刀郎的歌曲,那他的生意肯定好到不行。因為專輯的火爆,三十多歲的刀郎也終于迎來了事業(yè)上的爆發(fā),正式進入華語樂壇。可是,隨著人氣的不斷增長,他的處境也變得越來越岌岌可危。怎么說呢?
刀郎不是一個善于表達的人,特別是面對這鏡頭,更是連話都不會說,但進入這個圈子里的人,要是不會八面玲瓏,左右逢源,那他的結(jié)局似乎就已經(jīng)注定了。便,刀郎的歌越來越火,他在外界的評價里,也越來越差。一頂鴨舌帽壓得很低,采訪說的話也驢唇不對馬嘴,所以網(wǎng)上的評論都說他是假的,歌曲也是被合成的。
不僅如此!就連很多成名多年的歌手也開始抵制刀郎,覺得他的作品很普通,是不能進去樂壇的。畢竟他的出現(xiàn),是真正意義上威脅到了很多人的利益,市場上的蛋糕就那么大,刀郎一個人就拿走了一半,剩下的那些人怎么活?再加上被他超越的那些前輩,哪一個不是高學歷,經(jīng)驗多?哪一個不是比刀郎成名早?就這么被他獨占鰲頭,又有誰會心甘情愿?便,汪峰出來發(fā)聲了。
他表態(tài),刀郎現(xiàn)象是流行音樂悲哀的表現(xiàn)。殊不知,他的歌曲其實也不差,只是此刻的他心里有著別樣的情緒,這才想踩低別人,拉高自己。隨后,汪峰再次提起刀郎,說他的才華很一般,這不是批評而是事實。意思就是說,刀郎之所以能火,是因為大眾對他的這種歌曲方式感到很新穎,沒聽過,所以一時新鮮罷了。等到什么時候被聽得倦了,也就是他結(jié)束的時候。或許是汪峰的說法感染了同行,所以有些歌手也接踵而來的評價刀郎。
不久而后,唱《無所謂》的楊坤也下場炮轟刀郎,對著媒體的鏡頭明著說:刀郎的音樂,那是音樂嗎?什么意思?無所謂就是好音樂了?就是有格調(diào)又高端的好作品了嗎?話說,這話多少有點酸味啊!后來,在2010年的一次音樂盛典中,當評委的那英直接對著刀郎開始亮刀。原因是刀郎憑借著超高的人氣獲得了內(nèi)地十大影響力歌手的提名。這可讓脾氣火爆的那英直接受不了了,以刀郎不具備審美標準,駁回他入圍。
隨后,她面對采訪時給出了原因,大體就是和汪峰的理由一個意思。說刀郎不夠?qū)徝罉藴剩呐落N量超高,也不能以這個來判定。不得不說,這理由絕了啊!明明就是嫉妒刀郎的專輯賣得好,然后就在這加以阻攔。話說,什么時候歌手的好與壞,要用容貌來評定了?原以為,刀郎在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非議后,會抗住壓力堅持到底,直到用更好的作品來回擊他們。可沒想到,當所有人都在等刀郎的回應(yīng)時,他卻轉(zhuǎn)身再次逃離了。
你不是說我不行嗎?說我那么登大雅之堂嗎?好,我不和你們玩了。三、有人說,刀郎的退出是因為大家給他的委屈太大了。還有人說,刀郎的消失是因為他不想和任何人有關(guān)系,只想做音樂。
這樣一來,就顯得他格格不入,鶴立雞群。然后,他被群起而攻之,被整個樂壇孤立。但其實,刀郎的退出不僅是因為這些委屈。更多的還是他自身的問題!隨著一夜成名后,網(wǎng)上有很多消息都在說刀郎這個人。同時,也有一些投機取巧的人打著他的招牌,賺著冒名頂替的錢。比如一個名叫西域刀郎的人,他出了一張名為《西域刀郎.尋找瑪依拉》的唱片上市。
有意思的是,那西域刀郎四個字在最前面,但卻小到幾乎不仔細看就看不見,所以造成了很多粉絲分不清真假,就花錢買了。最后,這張專輯賣了40萬,西域刀郎的出場費也高達十萬塊,讓其背后的公司賺的盆滿缽滿。不光如此。隨著西域刀郎的走紅,各地的刀郎也都按耐不住自己,紛紛出來用什么什么刀郎的名字撈金。就這樣,刀郎的名字被無限傳播,他的口碑也日漸下降。沒辦法,因為刀郎沒有公司,只是自己一個人。
所以這些侵權(quán)者,直到幾年以后,才被刀郎告上法庭。而隨著那英,汪峰,楊坤等人接連發(fā)生抵制刀郎后,大半個娛樂圈的音樂人也都在排擠他。高曉松直言道:刀郎的專輯我可能會直接扔進垃圾桶。很多搖滾明星也表態(tài),駁回探討刀郎。
不得不說,這樣的孤立,是對一個音樂人最大的侮辱。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,那還不至于讓刀郎徹底的消失無蹤。因為接下來發(fā)生的故事,才是既精彩又氣人的!一個神秘的刀郎,伴隨著的是數(shù)不盡的質(zhì)疑和輿論。因為沒有公司,本人又不善言談,所以很多媒體和大眾開始挑他的毛病。農(nóng)民出身,沒有文化,作品不入流之類的惡言惡語無時無刻不在沖擊著老實的刀郎。更過分的是,他們拿刀郎的作品說事,說他的歌詞太低俗,也太漏骨,根本不適合發(fā)行出來。比如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,其中就有兩句歌詞被指出十分漏露骨,有低俗的嫌疑。還有那首《情人》,也是如此。
或許,這就是汪峰等人抵制的原因,更是說這樣的歌只有農(nóng)村人才愿意聽。可作為一個農(nóng)村人的我,的確也想說一句,他們的歌曲也不見得比農(nóng)村人愛聽的歌好到哪去,或許還馬塵不及也說不定。起初,刀郎對這些根本就不在意。因為他想的是音樂,別人對他的評價那是別人的事,和他無關(guān)。直到有一次他出去演出,街邊的橫幅深深地刺痛了他。只見上面寫到“冷眼看刀郎”五個大字。
這一刻他才知道,原來他是那么的不受待見。隨后,他的女兒也對他的音樂有了很大的排斥,甚至說出“爸爸的音樂怎么是這樣的啊”。后來,女兒在學校都不敢說自己的爸爸是刀郎,還撒謊說他的爸爸是賣西瓜的。自此,刀郎心灰意冷,再也沒有創(chuàng)作下去的動力。要知道,外界的任何質(zhì)疑都不能完全的沖擊到這個男人,唯獨身邊最親近的人才會讓這個鐵骨柔情的漢子遭受最大的傷害。
再加上社交能力基本為零,讓刀郎在這骯臟的娛樂圈里受盡了折磨。媒體的不實報道,節(jié)目里不敢說話,讓太多人誤以為他是個愛耍大牌,擺架子的明星。長久以來,他的口碑落差巨大,從一夜爆紅到人人喊打。曇花一現(xiàn)的刀郎,就這樣被寫好了結(jié)局。哪怕這結(jié)局他從始至終什么都沒有干,但在大眾的心里,他已經(jīng)是個不堪重負的人。
結(jié)語!外界的質(zhì)疑,家人的不理解,終于讓刀郎選擇了退出。他重回草根,用默默無聞繼續(xù)創(chuàng)作他的音樂。在此期間,他收了云朵為徒,并對把畢生所學全都傳授給她。
如今,云朵已經(jīng)第五次登上春晚的舞臺,提師傅打臉了曾經(jīng)詆毀他的那些人。2020年,刀郎再次復出,推出專輯《彈詞話本》。2021年,他又推出專輯《世間的每一個人》。同樣的偏方,同樣的民謠。其他的是,在這個網(wǎng)絡(luò)盛行的年代,再也沒有270萬的銷量,也沒有了那么多雞蛋里挑骨頭的惡人。所有人都在想盡辦法的做直播帶貨,盡可量的多圈一些錢。
畢竟,現(xiàn)在的華語樂壇不似當年,一首歌曲就能改變現(xiàn)狀。那么多的流水歌,那么多的網(wǎng)絡(luò)歌手,到最后能有刀郎成就的人,又有幾個?回首過往!刀郎的下場可以說是華語樂壇的悲哀。此悲哀非比悲哀!意思是說他真的很可惜!
如果當初他不是那么內(nèi)向,也許現(xiàn)在的華語樂壇,半邊天就是他的了。如果當初他能頂住壓力,做出改變,選擇和時代同流合污,也許今天就是一個不一樣的刀郎。然而,世事無常,可惜沒有如果!我們也只能在無盡的回憶里,去回味那曾經(jīng)的苦情與悲涼。至此,敬禮!想要闊別已久的刀郎,能再次寫出好的歌曲,讓我們隨著他的歌聲,再次回到2002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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