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郎的聲音沙啞滄桑,聽起來有一種大漠風(fēng)沙飽經(jīng)風(fēng)霜的感覺。與流行音樂圈所有人的風(fēng)格都不同,聽他的聲音像是從西域大漠吹過來的風(fēng)沙,所以又被成為西域風(fēng)情、西域浪子、西域之音
2002年的那場雪讓他成為頂流,巔峰時期影響力不亞于周杰倫、蔡依林等人,爆火之后他卻選擇了隱退!
刀郎與哥哥反目成仇
刀郎的本名叫羅林,出生于四川省內(nèi)江市資中縣的一個小鎮(zhèn)。父母都是文工團人員,他的整個童年時代都是在文工團度過的,要么擺弄各種樂器,要么幫作曲的表哥抄抄曲子。
也是在文工團“玩耍”的日子里,刀郎漸漸迷戀上了音樂,展現(xiàn)出了過人的天賦,在無人指導(dǎo)的情況下,他可以左手彈著旋律,右手不自覺地配上琶音。
兒時的刀郎,是一個性格內(nèi)向的孩子,他活得有些壓抑,唯有在音樂的世界里,才會找到情緒的發(fā)泄口。刀郎之所以活得如此壓抑,和長他五歲的哥哥有關(guān)。
人在外地,刀郎那個比他大5歲的哥哥,就擔(dān)起了管教弟弟的責(zé)任。哥哥他性格耿直,管教方式比較嚴(yán)厲,弟弟在外和同學(xué)打架后,鼻青臉腫回到家,他總是第一時間找到那群人“伸張正義”。
不過,最后都會關(guān)起門來將弟弟“教訓(xùn)”一番,過于粗暴的教育方式讓年幼的刀郎接受不了,心中產(chǎn)生了憤恨之怒,也讓刀郎埋下了仇恨的種子。
哥倆的矛盾一度大到難以調(diào)和的地步,在一次激烈爭吵過后,刀郎甚至瘋狂到詛咒哥哥去死。哪知一語成讖,有一次哥哥跟刀郎廝打之后出走,便再也沒有回來。
這成了刀郎永久的悔。
羅林15歲那年,20歲的哥哥交了個漂亮的女朋友,還把女友帶回了家介紹給家人認(rèn)識。從小在哥哥高壓政策下長大的羅林,對哥哥一直心生不滿,他聽說哥哥的女朋友以前交往過別的男生,叛逆期的羅林便指著哥哥嘲笑道“綠帽子”。
于是乎,兩兄弟免不了大打出手,等到父母下班回家,不明所以就指責(zé)哥哥“他是弟弟,你是哥哥,你怎么可以打弟弟,他小,你也小嗎,別忘了你比他到五歲,以后多讓著弟弟,他能打的過你嗎?”
受委屈的哥哥沒有帶家的鑰匙,他負氣地離家出走,大有永不回家之勢。羅林意識到這次自己太過分了,想等哥哥氣消退后回到家中就向他道歉!
萬萬沒想到幾天之后,哥哥遭遇車禍,還未成家便離開了人世。在哥哥的葬禮上,刀郎一直跪著默默守靈。別人以為他們兄弟情深,卻不知道其實是刀郎內(nèi)心有愧,他認(rèn)為是自己害死了哥哥!母親因過度悲傷而蒼老了許多,她還告訴刀郎,“不要鎖門,你哥哥出門時沒有帶鑰匙”一扇不會關(guān)的門,等待一個永遠不會回來的人。
哥哥去世后刀郎變得沉默寡言,總是低著頭,高中還沒有讀完,他就開啟了自己的流浪生活。他找父母要了十塊錢,收拾好了行李,在一個平靜的午后,留給父母的,只有一張字條:“我去追逐我的音樂夢想了,你們不用找我了。”于是,年僅17歲的刀郎獨自一人開啟了追夢之路。
刀郎與前妻楊娜結(jié)婚,被妻子拋棄
性格內(nèi)向的刀郎,從資中獨自來到內(nèi)江一個歌廳打工,開始受到歌廳老板的器重。原因是刀郎有一點音樂基礎(chǔ),學(xué)習(xí)樂器那是一點就通,一學(xué)就會。后來,刀郎拿出所有積蓄,組建了一支樂隊,取名叫做“手術(shù)刀”,結(jié)果卻不溫不火。無奈之下刀郎解散了樂隊,開啟了漂泊之路,那段時間去了西安、青海、后來留在了成都。也就是在這里,刀郎遇到了第一任妻子楊娜,一個很漂亮的舞蹈演員。
楊娜,她長相美麗,身材婀娜多姿,在內(nèi)江歌舞團是“團花”般的存在,追求者特別多,而刀郎當(dāng)時剛剛出道,正是二十出頭的青蔥歲月。楊娜在遇到刀郎之前,就和歌舞團的另一位舞蹈演員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,只維持了兩年就分手了。
這樣的人間絕色,自然吸引了很多異性搭訕,而刀郎也是其中一個,都說酒能撞熊膽,刀郎拿著酒對她說:我注意你很久了,發(fā)現(xiàn)你有心事,不介意的話跟我說說
楊娜笑了笑跟你說:你們男人都一個樣都看臉,你不是最后一個搭訕的也不是第一個
相處下來,楊娜覺得刀郎人不錯,于是就答應(yīng)做了他女朋友。當(dāng)時刀郎為了讓女朋友過得好點,差不多70%的收入,都花在她的身上了,夜深人靜的時候兩人談人生,談理想。一不小心,就擦槍走火,刀郎“精準(zhǔn)射擊,臨門一腳,得分!”
楊娜就懷上了!第一次初為人父刀郎別提多開心了,于是花9.9買了個戒指向楊娜求了婚
刀郎深情的說“娜娜,你愿意嫁給我嗎,只要你愿意,我保證早晚有一天讓你過上好日子”
楊娜說:“郎哥哥,我是不會離開你,只要你敢娶,我就敢嫁
可是當(dāng)?shù)独砂褩钅葞Щ丶腋嬷改笗r,父母都都表示不支持這門婚事,因為楊娜長的漂亮,不像是過日子的人,再說自己兒子為什么要娶個二婚,于是強烈反對
但是生米已經(jīng)煮成熟飯,刀郎還是堅持結(jié)婚,于是兩個人不顧父母反對,偷了戶口本辦理了結(jié)婚證
因為父母不支持他們結(jié)婚,所以婚后刀郎只能靠自己。白天工作,晚上出去表演,通過這個來補貼家用。雖然說刀郎很拼命的工作,但是對于兩人的開支還是杯水車薪。
在1991年時,妻子給他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女兒,可是刀郎的事業(yè)毫無起色,收入低得可憐,住著地下室不說,一個月賺個200元就阿彌陀佛了。
生活還是沒有什么起色。在生完孩子沒多久,楊娜不堪忍受這種吃了上頓沒下頓,一眼就能望到頭的生活。于是在女兒出生的第40天,刀郎一覺醒來發(fā)現(xiàn)女兒還在,妻子卻失去了蹤跡。
他跨越茫茫人海,從成都到內(nèi)江,他找了個遍始終不曾尋到思念的人。就在他絕望之際,3個月后妻子第一次打來電話:我走了,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幸福….
刀郎這才明白,原來妻子是受不了他太窮了,這樣的日子看不到希望,婚姻猶如一趟死水,毫無波瀾。
那段時間,刀郎一夜之間蒼老的不成樣子。他整宿難眠,瘋狂酗酒,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還活著。可是孩子要養(yǎng),父母已經(jīng)年邁,刀郎覺得是時候自己該站起來了,于是決定把女兒交給父母帶,自己帶著一把吉他去闖一番事業(yè)
刀郎愛情事業(yè)雙豐收
沒想到發(fā)妻一走,刀郎就認(rèn)識了朱梅
他們二人初次相見,是在朋友的聚會上,羅林被眼前這個漂亮的新疆女孩深深打動,而朱梅,也對這個會唱歌的年輕人充滿好奇。
但兩人并無過多交集,直到有一次,羅林騎著摩托車摔得鼻青臉腫,肩膀撕裂,一個人臥病在床。
朱梅便跟著一幫朋友前來看他,內(nèi)心蠢蠢欲動的羅林,看到朱梅開心的不得了。就這么一來二去的,羅林摔出了一場愛情。刀郎非常喜歡朱梅,可也怕朱梅嫌棄自己,于是對朱梅說“我結(jié)過婚,還有一個女兒,你值得更好的!”
朱梅卻說:“我不介意你有孩子,我看好我們的未來。”換了個老婆,就連人生也換了,沒想到第二個老婆這么旺夫。
2000年之后,周杰倫、林俊杰、SHE、張韶涵、五月天都迎來了自己的春天。在這百花齊放的年代里,刀郎就像個大錘一樣,猝不及防給了這些歌手一記重擊。
2004年, 33歲的刀郎發(fā)表第一張專輯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一經(jīng)發(fā)行,就造就了華語樂壇的一個奇跡。專輯正版售賣到了270萬張,而盜版銷量則是到了1000萬張。后來的《沖動的懲罰》《披著羊皮的狼》等歌曲。刀郎徹底走紅,當(dāng)時大街小巷放的全部都是刀郎的歌,也賺的盆滿缽滿,刀郎窮小子翻身了
在感恩現(xiàn)在妻子的基礎(chǔ)上,刀郎也經(jīng)常回憶前妻說:“我當(dāng)年真的很愛她!后來,前妻的日子過得窮困潦倒,看到刀郎為她寫的這些歌后,就回來找他。可誰知刀郎一句話,斷了前妻的念想,刀郎說:“一切都回不去了!”
刀郎事業(yè)遭到重創(chuàng)
樹大招風(fēng),一夜成名后的刀郎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快樂,反而受到了不少人的質(zhì)疑。不少音樂圈的知名歌手們,對于刀郎都是持批判態(tài)度的。
2010年時的一場音樂盛典,刀郎以超高的人氣獲得了“內(nèi)地十大影響力歌手”的提名。他的出現(xiàn),無疑打了華語樂壇一個措手不及。
身為評委的那英率先表達不滿,她認(rèn)為:刀郎的歌不具備審美觀點。
正所謂人紅是非多。汪峰也信誓旦旦的表示,“刀郎歌的流行簡直就是音樂的悲哀,除了新鮮一無是處”,
楊坤也是提出了自己的質(zhì)疑,表示“他那些音樂能叫音樂嗎?他有音樂嗎?你以為那是什么音樂嗎”?
由于刀郎背后沒有資深的背景和人脈,也沒有強大的公關(guān)團和經(jīng)紀(jì)人,所以經(jīng)過了這么一次“抵制”之后,嗎,沒多久他的事業(yè)就涼了。
刀郎也厭倦了這娛樂圈的爾虞我詐和各種套路,就索性退出娛樂圈,那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他去哪兒了。
刀郎后來說道:“自從我變得火了以后,那時候所有人都在扒著我的,后來我躲在了甘肅的一個小縣城中,這個甘肅的小城市叫做定西,我本來以為,在這里就沒人認(rèn)識我了。”
說道這里,刀郎五味雜陳地說道:“結(jié)果我一下車,在旁邊就有一張大大的海報,寫著幾個大字‘冷眼看刀郎’。
“我害怕了。”然后刀郎就馬上開車走了。
刀郎沒有受到名利的束縛,最終選擇回到了新疆,再次做回了一名自由音樂人。
如今,刀郎的兩個女兒已經(jīng)長大了,大女兒已嫁人,小女兒正在讀大學(xué),刀郎在歷經(jīng)歲月磨礪后,終于過上了平靜而幸福的生活。
縱觀刀郎的音樂生涯,可以說是完全走過了“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;看山不是山,看水不是水;看山還是山,看水還是水”的三個人生階段。
熱熱鬧鬧的樂壇,一直都是長江后浪推前浪,其實都沒有誰能夠一直矗立潮頭,也沒有誰收獲的永遠都是掌聲。
如今對于刀郎來說,質(zhì)疑的聲音早已遠去,留下的更多的是懷念他的聲音,不管主流音樂圈對他認(rèn)不認(rèn)可,他都是曾經(jīng)締造了一個時代的音樂傳奇,這樣的人生便已贏了。
你們喜歡他的哪首歌呢?